一瞬间,脑海中走马灯般闪过曾经。
刚与余顺天见面那天,去钵兰街砍人那天,断指那天。一并浮现在眼前,真实地令人窒息。
地藏笑,从车后站起。
不出意外,子弹打来。
冰凉的金属穿过眉心,地藏的心凉了,身体也凉了。
地藏闭眼前还在笑,嘴咧着一个奇怪的弧度。
地藏没开枪,没闪躲,他死了。
可是余顺天没死。
地藏到死都没想过让余顺天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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